我那叫一个激动啊,脸红心跳,憋着气踮着脚尖走到门口,哇塞,人品大爆发,竟然门没管严!
瞪大双眼,我趴在门缝:不在皇帝床上,两条纠缠的身影在靠近烛台的大木马,穿白衫的是中午没睡成的柏大,身下的人竟然是三叔,那个专门打扫男牌厕所的男牌三叔!!柏大啊,柏大,乃这个浪货,不给哥哥睡,这会儿倒饥不择食成这样了!
真的,真的不行了!你快出来啊!身下的三叔都快哭出来了。
乖,再一下下,就一下下,一下下就好!柏大柔柔的声音像哄小孩一样。
听的我气不打一处出,奶奶的,原来你是个叔控傲娇!还是个口不择食的猥!琐!大!叔!控!
唉,难怪一直都看我不顺眼,哥哥我青葱美正太一枚(话说现在带着人皮面具好像看不来哈),怎么的都是大叔们的最爱啊(这个,⊙﹏⊙b汗)!柏大,俺理解乃的苦处了!!
心底替柏大抹了一把心酸泪,站起身准备离开,毕竟看是大叔不是俺的菜。等啥时候柏大扑到拓大的时候,俺再来观摩!轻轻带上门。
谁?谁在门口?柏大警觉性超然,我怎么这么手贱,关门干嘛?!
我,我是路过,那个刚到,什么也没看到,没看到!我抬着脚进退不是。
你进来!
啊!我头冒虚汗,不会是杀人灭口吧?柏柏大,我不会说出去的,你就当就当没见过我的,我什么什么也没看到,什么也没听听到!妈呀,小坚好怕怕哦!
你给我进来!柏大是发火了,我听得出。
僵直了身子,我硬着头皮走进房间,强扯嘴角,挤出一抹笑容,道:柏柏大好!
昏迷的三叔光着身子歪在大木马上,腰间只搭着一条白毛巾,上面还沾着新鲜的血迹。心里很是佩服柏大的重口味!
坐在靠墙铁木马,柏大冷冷的看着我,掀开嘴皮道:你看见什么了?
没有,什么也没有!我赶紧收回目光,狠命摇头。
送我一颗大白眼,柏大又问道:那你听到什么了?
没有,我刚刚发现自己短暂失聪了,什么也听不见!低着头,我看到三叔的脚腕各有一条手臂粗细的铁环固定在木马上。矮油,柏大您已经不能用口味形容了,您简直是魔王啊!
哼!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别给我想歪了!我这是在做例行手术!整个春歌楼每个人都要做的!柏大有点激动啊,说话都带着唾沫点子。
真的吗?拓大也要做吗?俺激动了,原来我的理想不是梦,真有实现的一天!
你!你住嘴!柏大真是发火了,笑不露齿的佳人都让我看到红红的小舌头了。
别,别生气!大不了,我帮你勾搭前院的天蚕大师傅还不行吗!矮油,柏大怎么这么小气嘛!嫉妒羡慕也要有个限度的撒!
你!你!够了!一张粉嫩的小脸气的通红,柏大已经语无伦次了:把衣服脱了,坐下!
我眼睛一亮,原来你是想用这招啊!呵呵,可惜哥哥我就是美人坐怀,也不想菊花绽放咯!
潇洒的甩甩头,自我陶醉的开口道:柏大,虽然你很美,不过我也接受不了你爱的方式。不如,我委屈一下,帮你开菊花吧!
你!你就是个下三滥的菊花控!柏大歇斯底里的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