喘息声渐渐小下去,只见陈年死咬着被子就是不吭声,眼睛盯在平板上,在感受到苍景行的视线后,还坚持不懈地翻了一页。
靠这个姓李的是谁啊?什么时候出现的?怎么从来没看到过?
陈年看得稀里糊涂的,后面被挑起了欲望又得不到满足,心思根本集中不到眼前,全在后边被插入的地方。
Omega气得一脚把Alpha蹬下床,咕噜一下翻到床的另一头,从床下掏出了他的发情期百宝箱,举着一根紫黑色的玩具,怒吼道:“用你还不如用假阳具!”
故意把交合的地方露给一脸震惊的Alpha看,陈年得意洋洋地把道具缓缓插入淌了一滩水的小嘴里,丰臀雪白,穴口艳红,夹着黑色的性器,说不出的淫靡,偏偏Omega还要加两声满足的叹息,勾得人邪火遍生。
十分钟后。
“啊……啊!不要了!太满了!裂开了啊啊啊!我错了……我错了苍景行!”
此刻陈年的后穴里夹着两根长度粗度都可观的事物,苍景行大开大合地操着,丝毫不留情面,还停下来贴心地问道:“怎么样?比较一下那个哪个比较好用?”
“你的!你的!拿出去啊!”
“刚才不是说这根比较舒服的吗?”
苍景行恶意地小幅度转着那根粗黑的假阴茎,坏笑着问道。
“没有没有没有……呜呜苍景行你把这个拿出去,你最好了……”
Omega努力直起身来,试图抱住Alpha寻求安慰,后穴被充满到极限,挤出黏糊的水声,敏感点被反复研磨,快感被加到最高。
Alpha终于饶了身下人,抱住了Omega,一把抽出了黑色的玩具,感受到对方身体抖到不行,小腹处有喷上来的白浊。
接着就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,直到陈年软烂成了一滩泥才堪堪罢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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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陈年以一个优雅的瑜伽姿势,高举着一条腿在全身镜前查看自己的小菊花:“我觉得破了,肯定破了!”
苍景行难得得没理他,蹲在陈年的百宝箱前研究花花绿绿的玩具:“这个是怎么用的?”
“……你挤一挤旁边那个小球。”
苍景行一捏,一股西瓜的味道飘出来,大有Alpha在高潮时释放信息素的感觉,眼神一暗:“你喜欢过哪个西瓜味的A?”
“没有!”陈年忙否认道,“这个有很多味道的,水果啊花啊食物啊,由自己搭的,我就是最近喜欢吃西瓜才用的这个味道。”
“花样还挺多的。”苍景行捏捏这个又捏捏那个,心想有机会都试试,“我发现你有收集癖啊。”
陈年看着苍景行那狼看到猎物般的眼神有些后怕,忙把东西胡乱一塞:“这些是我要送给方裕的!再说了我成天在家又没事干,不能开发一下自己的身体啊?”
“干嘛送给方裕,你都用过了,他不嫌我都嫌。”苍景行夺过盒子,“这些我帮你收着,你等等啊,我刚看到一个扩肛器,正好帮你看看后面有没有受伤。
“哎,哎,苍景行你!啊!”
大好时光又在裸体有氧运动中度过,十分健康。
但陈年实际上心里觉得有些奇怪,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,他的第六感告诉他打从说要见家长以后,苍景行上他的次数就越来越频繁,但想到人家小孩子年轻气盛,一天来这么多发也只见他睡得猪一样,对方还要上学写文做作业,也就没再多想。
只可怜他奔三的老腰,天天被掐得青紫,喉咙都要喊哑了。
苍景行自然是不会和陈年说他的确在紧张的。
不管陈年再三强调他父母如何和蔼可亲,苍景行实在是没有接触到过所谓“亲切的双亲”,在他的人生中,父亲永远沉默严肃,母亲总是冷漠淡薄。
更何况他还有诸多顾虑。
之前因为陈年一张娃娃脸,他总默认陈年比自己小,要见父母了才警醒,他要比陈年小上五岁,还是个大学生,陈年父母会不会觉得他不够成熟?
在离婚率一降再降的年代,AO离婚更是少之又少,而他家庭情况复杂,若是被陈年父母知道了,会不会诟病他的背景?
还有这段感情来得过于快了,连他自己都觉得行事鲁莽,那陈年父母更该觉得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小孩子了。
所以这两天他不断走神,总是想他要如何证明自己能给陈年最好的,又在陈年身上一次次打下印记来宣示主权。
Alpha的尊严让他无端地对这种焦虑感到厌恶。
说到底还是太幼稚。
可该来的总是要来的,太阳才稍微有落山的趋势,陈年就急吼吼地把苍景行带去了父母家。